10.3969/j.issn.0257-5817.2012.01.002
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一辈子没做惊天大事,象一只瓢虫,静默无语地走完了他90岁的人生历程.因为家里穷,因为他是老大,父亲自然而然地挑起了辅佐祖父维系家庭的重担.他没进过学堂,斗大的字识不了三升.
我18岁远离家乡,一晃就是几十年,即使转业在省城,也未曾和他老人家象儿时偎依在他身边那样待过一天.我对于父亲,大有匆匆过客,擦肩而过之感.然而,我和父亲只要接触一次,他对我的印象都是刻骨铭心,终生难忘.
记得父亲80岁以后,辛苦了一辈子的他,再也不能干农活,听家里的三弟说,他不愿在家吃白饭,只要活一天,就得为大家办点事.任凭三弟苦苦相劝,老人家执意不从,便托人从外地买来了"人体秤",父亲望着既可量体高又可秤体重的双功能秤(当时在我们老家同类秤中是最先进的),乐得满脸开花,双手直搓,围着秤转了好几圈.自此,嘈声喧嚣的大街旁,出现了一位操持人体秤的人.
2012-10-29(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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