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夷世界中的恒永烛光
在我的书房中,有一种杂志的册数是逐年递增的,那就是《世界文学》.若要再现和她最初的相逢场景,得通过时光的隧道逆行至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那时我还是个二十多岁的乡村教师兼文艺青年.一次,我在花花绿绿的书摊上看到了一本杂志,随手一翻,眼睛便一亮,直感到她的与众不同:她在那个被熏风吹得软绵绵的初夏,犹如...>>详细在我的书房中,有一种杂志的册数是逐年递增的,那就是《世界文学》.若要再现和她最初的相逢场景,得通过时光的隧道逆行至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那时我还是个二十多岁的乡村教师兼文艺青年.一次,我在花花绿绿的书摊上看到了一本杂志,随手一翻,眼睛便一亮,直感到她的与众不同:她在那个被熏风吹得软绵绵的初夏,犹如一株异域的青莲.我当即便掏出三元钱买下.她便是《世界文学》一九九○年第五期,封面是敞着衣服、抽着烟斗、目光深邃的莫利·卡拉汉,后面有乔纳蒂·安德烈为裴多菲的《使徒》所作的七幅插图.
世界文学、乡村教师、文艺青年、九十年代、与众不同、裴多菲、安德烈、一九九、十多岁、看到了
I(文学)
2022-11-25(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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