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四五
云雾般的腾腾蒸汽笼罩住了火车头.车厢最后又抖动了一下,终于停下.一个大汗淋漓、满脸烟灰、身穿一件运动背心的铁路工人从火车头的窗口探出头来,感觉像是在催促旅客们赶紧下车.火车头后只挂了两节车厢,一节客运车厢和一节货运车厢.这时候,一位将大壳帽的帽檐推到脑后、汗流浃背的列车员从第一辆车厢的门台阶上跳...>>详细云雾般的腾腾蒸汽笼罩住了火车头.车厢最后又抖动了一下,终于停下.一个大汗淋漓、满脸烟灰、身穿一件运动背心的铁路工人从火车头的窗口探出头来,感觉像是在催促旅客们赶紧下车.火车头后只挂了两节车厢,一节客运车厢和一节货运车厢.这时候,一位将大壳帽的帽檐推到脑后、汗流浃背的列车员从第一辆车厢的门台阶上跳下站台,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呼吸一口新鲜空气.虽然他刚从闷热的铁笼里出来,但几乎感觉不到车厢内外有什么差别.外面的气温也高达三十几度,七月的天气窒闷,炎热.现在正午已过,列车是在黎明时分驶离首都布达佩斯的,已经行驶了七个小时.
列车员、铁路工人、一九四五、一辆车、大汗淋漓、第一辆、货运车
I(文学)
2022-11-02(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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