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772/j.issn.2095-915x.2017.03.001
主编寄语
人类和语言是共生的,是在互动中共同进化的.语言是思维的场所,是存在的家园(海德格尔语),其最基本的功能在于认知、交流和寄托.洪堡就认为一个民族的语言和思维是不可分割的,"一个民族的语言就是他们的精神,一个民族的精神就是他们的语言."曾几何时,语言的作用被绝对化和泛化.萨丕尔 -沃尔夫假说——所有高层次的思维都依赖于语言——更是把这种想法推向极致,认为语言形式和类别决定着人类的思维及产物.世界上各民族由其语言的不同,所以各民族对世界的认知和分析也不相同.不论是"语言绝对论"还是"语言相对论",都有支持的案例,也有不一致的实验.但语言对认知的影响却是不可否认的.比如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对于颜色有着不同的区分度,这主要受民族语言描述的颜色种类、文化环境所制约.举个极端的例子,据说爱斯基摩人可用两个明确的词表达雪山或雪墙在阳光下的"白"和在阴影中的"白".还有,一个民族的语言在一种文化传统中积淀而形成的一个词汇实际承载着很多信息,在另一种语言中,很难被浓缩.比如,我们汉语中表示亲戚关系的"妯娌"、"连襟"等词,换成英文,须得若干个词方能表达清楚关系,但其中汉文化所传承的关于家族和亲情关系所赋予的信息我们就无法细论了.人类和语言是共生的,是在互动中共同进化的.语言是思维的场所,是存在的家园(海德格尔语),其最基本的功能在于认知、交流和寄托.洪堡就认为一个民族的语言和思维是不可分割的,"一个民族的语言就是他们的精神,一个民族的精神就是他们的语言."曾几何时,语言的作用被绝对化和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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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8-04(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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