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003-7772.2021.03.015
论消失考现文学
理解社会文化的生长发展,不能忽略思考消失,因为考察消失慰藉记忆旨在烛照新生路、发现新契机.有消失就有生长,两者此消彼长.如梅洛·庞蒂云,意义是世界中的关联关系,而人是关系的纽结.我们很容易想到各种消失:裹脚布、纺车、煤油灯、火柴、的确良、瓦房、赤脚医生、电报等,当然,生长也令人目不暇接,如芯片、人工智能、电商、电子货币、区块链等.消失变热词,因时代变化太快速太深广,不朽敌不过速朽,万古长青的永恒赶不上灰飞烟灭的速度,艺术的原韵拗不过科技的快速翻新,真实客观的现实抵不过虚幻拟像世界.发现消失代表物、关键符号,成为文学新生长点.当代香港作家热于考现消失的人事、物件、地景等记忆,如码头棚屋、唐楼当铺、猪油厂、木电车等.1997年回归后逢五逢十大庆年都有一批记忆文学问世,这种集体记忆文化很典型,雕刻着地方性.若论消失文学,可思考的问题很多:为什么寻觅消失?谁在意消失?有哪些消失物事?消失是考古还是考现、是历史轨迹还是当下痕迹?消失与考现有哪些悖逆关系,香港特有的消失物事有哪些,说明什么特性?不同时代、区域、人群关注的消失问题有何异同?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广东省重大项目;华南师范大学审美文化与批判理论研究中心、华南师范大学粤港澳大湾区跨界文化研究中心的研究成果
2021-05-20(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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