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003-7772.2020.03.015
一只手的幸存者
一
准备动笔写这些琐碎问题时,2020还没有成为一个悲痛的词,而此时,它是如此恐怖.
当瘟疫席卷整个中国时,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更不知该如何触碰文字,只好和许多年轻人一起,沉默.在某些时刻也为这“可耻”的沉默而自责,接着又陷入无尽的沉默.
众声喧哗中,惯常发生的事在继续发生.有人独自前行,以自身微弱的烛光点亮一方天地;有人承受灾难之外的灾难,在生活的漩涡中挣扎;也有人把这血与泪的土地当作自家的舞台,急于跳上一曲.还有一些事也在重演,比如有的肤浅的抗疫文艺,比如被反复误读的“奥斯维辛之后,写诗是野蛮的”.我听着、看着,在失语和“要说点什么”之间,被无数次打败,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幸存者、一只手
R473.73;R395.6;R74
2020-05-28(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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