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003-7772.2015.02.030
入于赋心:论《繁花》的“铺张”叙事
提及《繁花》的叙事,金宇澄姿态谦卑,推本溯源,称不过是要“做一个位置极低的说书人……取悦我的读者”.表白不避“媚俗”,直言《繁花》与民间“说话”艺术的一脉相承.翻检通部小说,的确有讲说,有唱诵,有放谑,各式传统“说话”技艺如万斛泉源,滔滔汩汩,可谓“日得词,念得诗,说得话,使得砌”①.自古及今,“说话”艺人的文本灿然于口舌之间,其“当场描写,可喜可愕,可悲可涕,可歌可舞,再欲提刀,再欲下拜,再欲决胫,再欲捐金,怯者勇,淫者贞,薄者敦,顽钝者汗下”②.
2015-03-30(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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