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006-8899.2016.07.033
“意象雕塑”的个性
钟情原始人类辉煌的过去是每个美术学子挥之不去的情结.我们迷恋拉斯科洞窟壁画;我们用视觉替代触摸来把玩“维林道夫的维纳斯”;我们紧贴着玻璃箱注视着仰韶文化的彩陶;我们举头仰望着花山壁画的神奇.实际上,是自然赋予了人类祖先神奇的创造力.反过来,我们又惊叹于大自然对人类艺术的影响.人们只认可原始艺术的魅力,却不会认识到原始人类的单纯与幼稚,而追求所谓艺术的纯粹性往往又使我们离艺术的本质越来越远,这其实是因为我们要求的东西太多.某种程度上,我们面临着无奈的选择,几乎每个人都想拥有一切,可事实上这不太可能.我们的生命有限,有光彩的生命阶段更加有限,我们只有,也只能选择,或尝试得到,或不忍心失去而无奈地放弃.我们背负着传统,想从中汲取营养,使我们的灵魂升华.然而,这些东西不是出现在我们脚下而是压在我们的肩膀之上.继承什么?放下什么?这是艺术创作中始终需要严肃思考的重要命题.
2016-08-25(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共4页
88-9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