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003-1774.2020.09.017
马,群马——徐悲鸿与保罗·瓦莱里,从自然主义到象征主义
“噢,活着,只会耗尽我的努力,熄灭我的意识,毁灭我的存在!”这是徐悲鸿纪念馆馆藏的《素描777》作品左上角,用铅笔写下的一句话.这句话并不令人惊讶,因为它似乎与作品的主题之间并无关联:一匹毛色亮泽的华丽黑马,呈现出模仿至极的现实主义.然而,矛盾是显而易见的,因为这段文字受到保罗·瓦莱里诗词的启发,并且这也是巴黎国立高等美术学院的准艺术家用典型方式处理过的主题,两者协力运作.事实上,徐悲鸿在波拿巴街,在古典雕塑和人体模特前的学习已使他掌握了素描写生.马是必然的主题,是传统和历史所强加的.此外,马也代表了人与自然之间的完美和弦,时而驯化,时而自由狂野,却总是悲惨.但是如果没有《素描777》中的这匹自然主义的马,就不会有徐悲鸿20世纪20年代末以中国水墨创作的马,后者从那时起就已成为中国艺术在世界的象征之一.
徐悲鸿、马、自然主义、象征主义
J209(绘画理论)
2020-10-10(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共4页
95-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