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003-1774.2018.11.016
绚烂与平淡——曾迎春的画风之变
北宋文学家苏轼《与侄书》说:“凡文字,少小时须令气象峥嵘,彩色绚烂;渐老渐熟,乃造平淡.其实不是平淡,绚烂之极也.”这段关于绚烂与平淡的美学论述普遍适用于诗文书画.明代书画家董其昌发挥苏轼的观点说:“诗文书画,少而工,老而淡.淡胜工,不工亦何能淡.东坡云:笔势峥嵘,文采绚烂;渐老渐熟,乃造平淡.实非平淡,绚烂之极也.”引文略有参差,但从苏轼到董其昌崇尚平淡的文人审美趣味一脉相承.现代美学家宗白华从中国美学史中抽绎出两种不同的美感或美的理想:“错采镂金的美和芙蓉出水的美”,或者说“华丽繁复的美和平淡素净的美”.宗白华指出苏东坡要求诗文的境界要“绚烂之极归于平淡”,并说明:“平淡并不是枯淡,中国向来把‘玉’作为美的理想.玉的美,即‘绚烂之极归于平淡’的美.
J05(艺术评论、欣赏)
2018-12-20(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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