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琳改訂玄應反切反映的唐代長安聱調狀況
本文以慧琳《一切經音義》(810成書)一百卷中轉錄改訂玄應《一切經音義》(660年代初成書)二十五卷内容中牽涉到聱調差異的反切為基本材料探討唐代京都長安的聲調演變軌跡.經分析排比字例,發現慧琳改訂反切聲調的混同系統具有陽上陽去相涉,陽平陽去相涉、陰平陰去相涉、陽平陽上相涉的四個特點,集中體現了除上聲外,次濁與全清次清一類和陰陽各自相混的兩個倾向.陰調陽調各自相混並非漢語聲調變化的普遍規律,但西安現代方言濁上歸濁去、濁入歸陽平、清入(包括次濁)歸陰平等陰陽聲調同類合流的演雙結果跟慧琳改訂反切體現的倾向既是一脈相承的,也保留了其區別於其他方言的濃厚的類型色彩和古典色彩.四聲的陰陽調分化興起於唐代,形成一種原動力,導致近代漢語以來各方言聱調的增加和重組.
唐代長安聲調、四聲的陰陽分化、陰陽調的各自合流、聱調演變類型、聲調史
D91;TS2
2012-03-16(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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