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003-9503.2014.04.016
怀念一颗种子
我怀念的这颗种子,是一个人,一个我年届六十才见过一面,而那一面,又是在不足一个钟头的匆匆酒聚时偶遇的人.他姓费,我叫他老费,和老费匆匆一聚后的第三年,这颗种子,便落入了泥土.
这个已归于故乡泥土的种子老费,享年76岁,是一个与我没一点亲缘关系的农民.他所以能成为我心田的一颗种子,因为他不仅仅是个农民.这老费,大我一旬多,我们虽是老乡,却没有一点儿交往.
2014-09-11(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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