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
葵
帕慕克的《我的名字叫红》中讲述过三个画马的细密画家的故事,一位说:当我画一匹骏马时,我就成了画它的伟大的前辈绘画大师.另一位说:当我画一匹骏马时,我就是我自己,仅此而已.第三位说:当我画一匹骏马时,我就成了那匹骏马.这三个画师,今天我们习惯用自然主义、风格主义和存在主义来为他们贴上标签,代表着三种视觉创造的范式.其实在这三种方法之中,无论优劣,但最具肉身感受,以身体之的,无疑是第三种方式.我的父亲,便是第三位画师.
2015-03-04(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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