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是可以继承的遗产
夏夜深长,读完一摞来稿时已至凌晨,睡意却迟迟不来,依然有些兴奋,于是开启了闲聊模式.此间和一位有爱的朋友,于微信平台散吹,话题照例会涉及爱和欲望.随后,性格特质中带着些宿命意味的他,把交谈引向生与死的终极命题,有些沉重,但同时也变得生动起来.嗯,相似的人生境况大约是这样的,极具破坏性的青年时代连尾巴根儿也找不见了,青春已死,实物不再,能说明我们也曾经历过这样的和那样的青春的,如今只有维持的现实,维持那些被青春破坏过,又在被破坏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生命意识…….这样说的时候,已经在谈及文学了,然后,话题很快转向诗人之死.朋友举例说到斯塔福德的绝笔诗《“你是威廉·斯塔福德先生?”》,令我想起索列斯库临终前写下的《天梯》.我们近乎绝望地看见,一个诗人的最后一首诗,基本上就是对他健在人生中所有诗的否认,是死对生的否认,同时也是认领,是生死最终朝向“天梯”.就像牛顿于临终前,用神学意识否定了他的物理学成就那样,生的传统受到质疑.
2015-10-16(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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