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人是失败的(外一篇)
我不常回父母家,和他们日渐生疏.多年来,想要和亲戚们接触,大体要通过父母,因此,我和亲戚们几乎不存在日常接触,更加生疏.我几乎要忘了他们的存在.当然我不会忘记.
去年四月初,单位内部做了颠覆式的人员调整.这是一个漫长斗争过程的最终定论,一系列运动和运作的最后爆发.我成为被调整的对象,从原本有望进入领导层被调整为一个名存实亡的副主任.所在的部门只有四个人,已有一个主任、一个副主任,如今我被别人私下称为"副副主任",非常儿童化的语言.结果出来当天,我借口出差,和妻子交代几句,开车回到郊区的父母家.
2013-10-25(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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