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泌
Ⅰ
二○六三年五月三日,是我二十四岁的生日.我走下长长的地铁通道,独自搭乘地铁前往望帝最大的安定医院.那时距离大暴乱发生不到二十四小时,我却对此一无所知.在这个阴霾密布的下午,我满脑子都是那个黑色的问题:我能活着走到安定医院吗?
我所居住的是一座破败的大楼,离地铁站不过两百米,此时这段距离却长到令人发指——我用完了这个月的情绪激素,在花岗岩台阶上的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勉强走进地铁大厅就躺倒在地上.
2020-04-14(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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