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急救中
发现陈焯睡着的时候,我狠狠掐了他一把.而作为报复,他喊了惊天动地的一嗓子,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我不侧目,我全神贯注地看着那正在翻乐谱的小提琴手,看着音乐厅天花板上一小块脱落了的墙皮,装作不认识他.
这种伪装在音乐会结束之后终于前功尽弃,因为陈焯像条尾巴那样紧紧跟在我身后,低眉顺眼,一口一个对不起.票是提前好几个月买的,英国小提琴巨匠来华首场演奏会,我为此期待了很久,还特意找出最得体的那身黑连衣裙.然而陈焯连两个小时的清醒时间都给不了我,他只能给我对不起.
2019-03-26(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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