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674-1331.2012.01.002
中古文学创作的愉悦性倾向——从《玉台新咏》的创作目的说起
《玉台新咏序》论该书的编撰目的即为读者提供使其欢娱的读物,这个问题在中古文论的各种文体论中都有体现。在赋论中,主要以“丽”论证赋是供人观赏与感受的;在小说论中,干宝《搜神记序》提出志怪小说的“游心寓目”,《续晋阳秋》称《语林》之类的志人小说是“言语应对之可称者”,又有刘勰称“说者,悦也”;在乐府论中,普遍认为“郑卫之乐”的娱悦大众是应该的,“乐者,乐也”深入人心。在诗论中,诗歌成为酒宴上的娱乐工具,本由来已久,至钟嵘《诗品》提出诗歌“使穷贱易安,幽居靡闷”,而《玉台新咏序》称诗歌“可得代彼萱苏,微蠲愁疾”,就毫不奇怪。但陈后主时,诗歌成为纯粹娱乐的工具,文学的娱悦性走到极端,给后代留下很不好的影响。
玉台新咏、娱悦、陈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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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206.2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后期资助项目“《玉台新咏》编纂研究”11FZW023
2012-07-01(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共6页
5-9,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