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671-1432.2021.05.002
燕雀
我先干为敬了,都看着啊,我开始喝了.你挪了一下椅子低头看手机.我喝了啊,我喝了大家都得喝,王小鱼可以不喝.你翻了翻眼睛看李岩,接了一句,凭什么?凭什么不让我喝?
李岩说,你不是正打算要二胎?我们活来活去不都是为了下一代,为了保证六中队后代质量,坚决不能喝.你抓起瓶子,倒了满满一高脚杯白酒,53度的衡水老白干,从酒杯倒进茶杯里,不满,又添了添,满了.酒在灯光下透亮,透过酒杯你能看到李岩变形的脸,还有大胡子、小白脸、黑哥,一个个都在酒杯里笑变了形.行,战友行,东北人的话,罡罡的.他们起了哄.你就一仰脖,灌了一大口,不错,辣辣地,口腔瞬间麻木,你又继续灌了余下的.不就一大杯酒吗?你喝完后,故作轻松.你能感觉到一股力量从肠胃里向头上冲,头开始变重,腿开始轻,屋子里的人开始晃.
2021-06-03(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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