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002-803X.2018.11.023
无可奈何蝴蝶诗
我总觉得作为本体的诗,就像赫拉克利特所说的"火",它在一定的分寸燃烧,又在一定的分寸上熄灭.小说,用一整部长篇,试图靠近的也是这个"火".
陈忠实在写《白鹿原》之前,不断念叨、诅咒,称它为"文学这个魔鬼";莫言在孕育《丰乳肥臀》的时候,异常苦恼的、经常梦见的也是它,描述它是"淹没一切的水"、"滚动的火球".视而不见、偏离本体意义上的"诗"的文学,才是所谓"死文学",形似的文学,玩"嘚瑟术"而已. 而诗歌,要想用短短的篇幅去捕捉它、靠近它,进而拥有它,真难!诗歌,相比较一般的小说、散文,够短了,但还要短中找短,把诗歌写短,且让人并不觉得是刻意为之,为了短而短,并能生发、靠近和拥有"诗",真可谓是有"才情".
无可奈何
K256
2018-12-20(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共4页
141-1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