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002-803X.2016.05.003
左右
和阿右密不可分,对我来说是没有办法的事.
这是我大学毕业以后的想法,小时候因为小,所以并不这样认为.
一起睡觉,一起玩耍,一起上学,一起吃饭,一起上厕所.按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以后肯定是一起找工作、一起谈恋爱,甚至一起……于是,常常有人怀着酸葡萄心理先入为主地认为我们是连体胎.每当这个时候,我们都会对那些自以为是的人投去嘲弄的目光,尤其是我.与此同时,我们也不会忘记为自己骄傲.互相骄傲.记忆最深刻,也最让我引以为豪的,是在上托儿所的时候,小班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片子小月竟然张口咬破了大班阿右的脸.小月之所以咬阿右,是因为阿右的脸蛋红扑扑的像苹果,而小月那时候正好肚子饿了.大班的阿右面对小月没有一点儿先兆性的突然袭击,惊慌失措,站在教室墙壁的镜子前,看着血一点一点从红扑扑的皮肤里渗出来,阿右除了发出尖利的叫声,只会给正在流淌的血液里增添一长串的泪水.叫声和泪水此起彼伏,把阿右的疼痛和愤怒在有声世界和无声世界表露得淋漓尽致.老师对小月的批评显然不能平复阿右当时受伤的心灵,阿右的哭声宛如墙上刚换上电池的电子钟表一样,一点儿也没有停止的意思,眼泪更是把一个个小豆豆连成了线.看在眼里、痛在心上是我当时真实的心理写照,从小形影不离累积的情感顿时转换成一股庞大而又突如其来的力量.趁老师不留神,我的拳头又快又准并且如愿以偿地击在了小月小巧玲珑的鼻子上,不但心想事成地把小月两个鼻孔里面的鼻涕调整成了红色,而且顾全大局地捍卫了托儿所大班的尊严.
2016-06-16(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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