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0257-0297.2016.04.035
记忆或察识,由第一本《第四代诗选》所想到的
至于能去选择什么——确实是对诗写方向的影响,而这不是概念却是自己要"对外"说出什么的一种再度之说,这说,平常的话即是一个道理,若一时被放大了则是具有一个涵盖化的在理, 用比较容易分略的词,如"学问"、"诗学"这样的词等等;就像现在,我们要列举一个"第四代诗歌"来说词(暂时应不是去对某位诗人,来说事)一样,我自身多少会自感到妄称的严慎和迷离之意, 因为, 直到这里我自己可能的除了自己"写"之外,还要向另一个具有目标性的东西来选择这一"个我之写"表明态度,一下子也就有着自我肌质切块般的分隔行为:一是要靠拢谁就会被谁牵着走,二是被强行命名在固定一个圈子内明摆着有点儿人身自由被剥夺感.我想了想是如何来逾越它,犹似多年前我只身从北方返回南方, 独自坐在被固定编号的火车车厢板凳上,随着火车的轰隆隆鸣响向前奔驰,也如同一个说词叠进一个说词将构作为一连串行距分明的可读句式那般. 选择以及不做出选择大意也就在这里,痛失,联想,可朗读的一个片段,自身的固定句,融汇以及攫取一枝叶树下的沟壑逾越了它们.
第四代、第一本
TN929.5;U691;O572.2
2016-05-12(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共3页
129-1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