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007-7790.2022.07.015
都是草,都是药
我对野草的记忆,是从小时候开始的.
我七八岁的时候,经常肚子疼,与我同年龄的孩子大多也是这样.肚子疼,疼得满地爬,满地滚.母亲说,快点蹲坑去.蹲坑几分钟,我真的能拉出蛔虫来,好几条,长长的、白白的,会蠕动的.肚皮里怎么会有虫?我们想不通.肚子疼时,母亲就要给我刮痧.刮痧极疼,我犟着不配合.到了仓库场,母亲和几个岁数相仿的女人,围着将我捉住抬起来,然后背转身把我摁在长凳上,有的摁住脚,有的摁住手,半个小时,让我动弹不得.我忍不住开口骂人,母亲说,敢骂人,刮得再狠一点.后来我服输了,任凭她们刮,她们却说刮好了.我站起来后,肚皮也就不疼了.大家笑哈哈,都觉得自己功劳很大,都忘记了我骂她们的话.
2022-07-08(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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