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007-7790.2017.12.005
景和春明
朋友相交,贵在肝胆相照.肝胆者,可谓之思想,思想能彼此擦出火花,且相融互化者,这种朋友,便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或异地相居而忘却.文景明先生,对我而言,就是这样的朋友.
文景明先生年长于我,也是山西大学中文系毕业.与先生相识,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事情.其时,我在省城一家文化刊物任主编,先生则是杏花村汾酒厂的党委副书记.因一些公事,我去汾酒厂小住时日,得以于先生一见如故.先生性格平和,气质儒雅,读书很多,谈吐不俗,下班后,又喜好读帖临池.那阵子,我正在写一部长篇小说,主人公便是明末清初的山西大儒傅山.记得有一次晚饭后,与先生在厂区的花园内散步闲聊,又坐在那眼著名的古井旁,欣赏着傅山所题"得造花香"那四个大字,说起了傅山.先生滔滔不绝,说傅山的人品,说傅山的书法,并随口背出傅山《作字示儿孙》一诗,建议我要写傅山,一定要写出傅山对书法艺术的理解,和作字先做人的这种风骨.离开汾酒厂时,先生赠我一幅他的书法作品,内容是已故总理周恩来的一首诗:樱花红陌上,柳叶绿池边,燕子声声里,相思又一年.先生时值壮年,那字遒劲而不失秀美,活泼而内含险峻,我十分喜欢.回来后,我即将其装裱好,挂于办公室墙上,见字如晤面.可惜办公室不幸失盗,原本也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件,小偷大约觉得斩获不多,就把墙上那幅字也顺走了.后来清理现场,丢失的其他物件扯淡,唯有先生赠我的那幅字丢失,让我连连痛惜.后来,我的那部长篇小说出版,也曾寄赠先生一本,只是,小说要用情节来塑造人物,关于傅山的书法理念,偶有一笔带过之处,也是我笔拙,无法深论,留有遗憾.
2018-01-09(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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