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虹口(上)
一
下午的阳光在渐渐增厚的云层里忽隐忽现,像极一个玩累了的顽童,早晨毫无节制的消耗挥发了它大部分的能量,导致疲态尽显.所以它只能沉着一张色彩黯淡的脸,打发剩余的光阴,与摩西会堂的安息日祈祷流淌着的不安十分吻合.从进入会堂起,埃兹拉心里就一直乱糟糟的,直到会堂里只剩下稀稀拉拉几个人,她才意识到弗兰克尔轻轻的声音,“妈妈,祷告结束了,回家吧.”埃兹拉缓缓抬起头,仰望会堂白色窗棂上的蓝色拱纹,窗顶上忽然出现了一个身影,她禁不住叫出声来,伯纳德……但她立即又捂上了嘴巴.儿子拉了她一下,她定了定神,四下张望,跟着儿子转身,再回头,目光依然流连在窗顶上.不,什么都没有,真的没有.她对自己说.她沮丧地低下头,像做错了事的小姑娘,抢在儿子前面,快步走出了会堂.
2015-09-08(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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