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6551/j.cnki.1002-1809.2020.03.014
作为记忆、仪式与治疗的文学——以阿来《云中记》为中心
一
在谈到文学的作用时,韦勒克有过一段著名的论说:“整个美学史几乎可以概括为一个辩证法,其中正题和反题就是贺拉斯所说的'甜美'(dulce)和'有用'(utile),即:诗是甜美而有用的.这两个形容词,如果单独采用其中任何一个,就诗的作用而言,都要代表一种趋向极端的错误观念.……如果说诗是'游戏',是直觉的乐趣,我们觉得抹杀了艺术家运思和锤炼的苦心,也无视诗歌的严肃性和重要性;可是,如果说诗是'劳动'或'技艺',又有侵犯诗的愉悦功能及康德所谓的'无目的性'之嫌.我们在谈论艺术的作用时,必须同时尊重'甜美'和'有用'这两方面的要求.”①“甜美”当然是指艺术作品所能给予的非功利的快感,而它的“有用”则是无目的的合目的性,未必非要强加给人以道德教训,两者结合在一起,就是与知觉严肃性(seriousness of perception)不可分割的审美严肃性(aesthetic seriousness).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18ZDA271
2020-07-16(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共7页
90-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