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6551/j.cnki.1002-1809.2019.05.016
行走于天空的老虎和漫游于大地的诗人——梅尔诗歌读记
布罗茨基在《哀泣的缪斯》中评说阿赫玛托娃时这样写道:"一个诗人谈起自己的悲伤时表现得很克制的理由是,就悲伤而言,他是一个永世流浪的犹太人."这一条铂丝般的论断至少提示了关于写诗的两个要点:就写作的技术而言,对强烈情感的冲淡表达也许有助于诗内部空间的打开;就诗人的问题观或价值判断而言,他们的自知自觉表现在这些诗人总是记得自己的位置以及"自我"与整个世界的关系. 当然,作诗法是诗后的事,对诗和诗人的揣测也时常会显得武断,但即便伟大的诗本身包含着所有针对它的阐释,阐释诗依然是一件迷人的事情. 打个比方,诗人写一首诗是植下一棵树,树木成林. 而阐释的尝试也许是去观察这些树木的纹理和年轮,也许是不经意看见了林间远处的落日和群山. 目光停靠在哪里是偶然的,这一次接近诗人,让我们从一只老虎开始.
2019-10-25(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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