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6551/j.cnki.1002-1809.2019.05.014
行吟、"及物"与修辞的乡愁——梅尔诗集《十二背后》抒情主体的建构
《十二背后》是一场抒情的冒险. 在现代性或后现代性的语境中,狂飙突进的技术理性使得任何浪漫主义式的主体都破碎成过往,诗人们似乎已经厌斥自己,或深谙行动的虚无,逐渐习惯于娴熟地用纯粹文本的渴求压抑着诗歌中"我"的蔓延生长,"抒情"似乎成为一种褪色的传统,被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的美学遗弃. 不过,梅尔似乎从不掩饰抒情的信念,她的诗歌也从不回避主体寻归精神原乡的迫切,"那是一支箭要去的地方/遭遇钻石的地方/是马蹄从钉子的心脏/到珊瑚的光芒"(《旷野》),坚定交织着惆怅. 在这场似乎矢志不渝又永无止境的归途中,我们追随诗人虔诚的敬畏和敏感的直觉,试图细读并猜想潜藏在那些纯洁赞歌和朴素喟叹之中的抒情主体如何被建构. "行吟"和"及物"以生成主观意念的"自我"和唤醒"有情"的当下,成为主体的存在方式,自然的韵律和朴素的诗心撑起诗篇的审美格局,存在与形式的同步或对位,构成了抒情的盛大,或如诗评家所称"极限的抒情".
抒情主体
I207.22;I106.4;I561.072
2019-10-25(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共6页
96-1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