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6551/j.cnki.1002-1809.2019.04.013
回溯与预言交叠下的悲歌 ——《日光流年》的史诗性叙事研究
《日光流年》和《受活》是阎连科"耙耧系列"小说的姐妹篇,陶东风从悲剧叙事的角度出发,对两者进行了比较,认为阎连科的创作是到了《受活》才臻于"寓言式社会历史悲剧书写的真正成熟",①《日光流年》的失败在于没能将社会历史事件融入主要情节之中.他甚至进一步假设,如果作者能够"把三姓村人的悲剧根源追溯到当时中国的特定社会环境,特别是解放后历次政治运动对农村的伤害乃至摧残,而不是神秘的命运",文本中分裂的自然和社会环境描写才能够紧密地重合起来,以此成功地影射极"左"政治运动给中国农民造成的深重灾难,也只有这样,葛红兵所谓"一部真正意义上的当代中国史"的评价才能成立.② 然而这样一来却背离了作者的创作初衷. 阎连科曾说,这部小说是为了"寻找人生原初的意义",怀着对死亡的无限恐惧,完成"走向心灵之死的漫长写作".③事实上,《日光流年》这种"脱社会历史化"的特征赋予它一种更为开阔的哲学视角,去追寻和拷问生命的本体意义.
诗性叙事、史诗性
I206.7;I044;I106.4
2019-09-19(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共7页
94-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