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6551/j.cnki.1002-1809.2017.02.016
受伤的喉咙——翟永明诗歌发声的隐秘性
我对你们,美丽的人啊,永不会变心
——萨福
西蒙娜·波伏娃(Simone de Beauvoir)在她那部被称为女人的“圣经”一书中提到:“物种与个体的冲突,有时在分娩时会具有戏剧性的力量,使女性身体产生一种令人不安的脆弱.人们说得好,女人的‘腹部是虚弱的’.的确,她们内部有一种敌对因素——这就是消耗她们生命力的物种.让她们生病的原因往往不是某种外部感染,而是某种内部失调.”①女性身体的性征,以某种方式给予她束缚,或者说制造创伤.从自然的角度来说,这几乎是无法避免的.当生理期作为常态被身体接受,它的阴晴不定,依然随时以痛的方式袭击虚弱的腹部,更勿论生命诞生之初那剥离性的创伤.翟永明对此似乎是心有灵犀:“血泊中使你惊讶地看到你自己,你使我醒来.”(翟永明《母亲》)不管创伤是否直接以某种形态来到写作中,女性“她”的原初性创伤,始终如影随形.论及母性,延伸到更广阔的自然界,法布尔(Jean-Henri Casimir Fabre)得出如下结论:“昆虫告诉我们‘母性是使本能具备创造性的灵感之源’.母性是用以维持种的持久性的,这件事比保持个体的存在更要紧.为此,母性唤醒最浑噩的智力,令其萌发远见意识.”②母性身体具有几乎不言而喻的包容性与保护欲,以及由此激发出的让人惊叹的创造性.以母性超越本能,母性(或女性)的原初性创伤也延续到创造行为中.诞生、抚育以及其它种种繁衍与哺育行为,就天然携带伤痕:“你让我生下来,你让/我与不幸构成/这世界的可怕的双胞胎.”(翟永明《母亲》)
翟永明、永明诗、隐秘性
I207.2;I712.072;TP393.08
2017-04-19(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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