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6551/j.cnki.1002-1809.2017.02.001
从《受活》到《日熄》——再谈阎连科的神实主义
米兰·昆德拉在《小说的艺术》一书中引用奥地利小说家赫尔曼·布洛赫的观点说:“发现惟有小说才能发现的东西,乃是小说的惟一的存在的理由.”①证之于他的作品,不能不说是经验之谈.这位捷克的小说家在书中一再提及卡夫卡的作品,其实是在印证自己的这个感受.卡夫卡的作品流布的时候,批评家对于其文本的新奇是有过各类评语的,其中主要的是对于其审美结构的惊异.因为他发现了人类遗忘的精神一角.通过卡夫卡,人们猛然意识到自己的无知,这种逆俗的表达在西方文坛的震动,不亚于尼采当年在文坛的出现.对于小说家而言,没有什么比对陌生化体验的昭示更为重要的了.
阎连科、神实主义
I207.42;I044;I521.074
2017-04-19(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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