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林建法的信
《带灯》在二○一三年元月出版后,我始料不及的是社会反响能那么强烈.近日读过了许多业内的和行外的读者评说,可以说写作三年来的惊恐得到抚慰,被理解的感觉如镜中开花.有一个读书人,是外地的,他来西安办事,想方设法寻到了我,和我一个下午都在说《带灯》,他说故宫里有个匾额写着"诸神充满",而《带灯》里则有着种种意象,他喜欢着这些意象.于是,他逐一点击那些彰显的和弥漫的、隐喻的和暗示的,于文字之间或者文字之后,我要说的、我想说的、我欲说还休又欲罢不能的话.小时候我在乡下,傍晚常在田埂遇见狗,狗夹着尾巴跑起来,但那并不是狗,一经喊出:狼!狼就立即拖长尾巴逃了.我就觉得我是那尴尬的狼.那天,我和他谈得最多的还是文化背景的问题,这也是我服气他,而与他待了一下午的原因.我觉得文化背景的问题很重要,所以就想将自己的一些认识再说给你,得以交流和求正.
2013-06-09(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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