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之悲——说豹子头林冲
@@ 男儿脸刻黄金印,一笑身轻白虎堂
--聂绀弩<咏林冲>
我有很长时间,曾在夜间到梁山为生活奔波,有时霜雪遍地,有时残月挂枯枝,夜奔,真的是夜奔,夜行的驿车,叮叮咚咚的,本来昏昏睡睡,但一到梁山就醒来,真是奇怪.像惦记着什么?不是红拂夜奔,有那奇女子在夜间到旅馆投奔,是一辈子的造化和激荡,但一想到夜奔这词,心里莫名激动,词也是有体温和声音的,词也有机缘,人到了中年才深深理解夜奔的无穷的丰富.
豹子头
2009-05-19(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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