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后记
今年以来,在一些学者中间,"红学""曹学""新红学"之概念再次成为热点话题,或曰纪念,或曰反思,或曰辨析.因1921年胡适发表《红楼梦考证》而被认为对"新红学"有奠基之功,因其对实验主义的倡导,以及他和陈独秀在中国开"科学"、"民主"风气之先,对中国社会产生了巨大影响力.应该看到,胡适在社会观念革新领域的影响力助推他成为"新红学"研究的典范,也因此后人在讨论"新红学"时,就不仅仅局限在"新红学的最中心理论是以《红楼梦》为作者曹雪芹的自序传"(余英时语)这个范围内了.此外,"新红学"的研究新范式,在开辟出"学术研究蓝海"的同时,也无可避免地带来了规定性,进而形成推进学术研究的局限."新红学"之被批评演变为"曹学"正是此范式所造成的后果,但这应并非胡适先生所希望之结果.事实上,本刊之所以仍辟有"作者·时代"的栏目,就是因为在此方向上仍有文章可做.
编后记
I206.7;G232;J603
2021-04-21(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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