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0528-838X.2019.07.007
羽落天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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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梓薇不认识安天河,即便是在和我好上以后.昨晚,事出有因,当我提起安天河时,李梓薇很讷然.她说,是谁?怎么没听你说过.我说,说起渡槽就想起他来,要好的青春期朋友呢.她说,渡槽?朋友?你是存心不想陪我了.我不置可否,脑仁里一些影像纷至沓来.她姐生二胎了,是个胖小子.我在她的朋友圈看到的.脑门有点大,突兀,像没长大的寿星爷爷.放前几年,没准和毒奶粉有点瓜葛.是的,丑.李梓薇想让我周末陪她去看她姐和那个丑小子,而我并无此打算也毫无兴致.我准备去郊外的渡槽看看.报纸上说,蜿蜒在羊尾峡的渡槽因年久失修,槽底开始渗水,最严重的几段出现了“疑是银河落九天”的胜景.前几天气温骤降,形成了冰瀑,令人叹为观止.在封闭施工之前,我想去看看那些“凝固的瀑布”——也许爱情需要见证永恒.安天河眨着眼睛说,但一定不会是丑陋的烟囱……空中的河流会让人振作起来.—李梓薇不免失望,她原本以为我会陪她——我们可是有约在先的,不干涉彼此的选择——李紫薇盯着电视不再作声.
2019-08-29(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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