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0528-838X.2019.06.021
归去来兮之两难与升华
在我有限的阅读中,次仁罗布的小说大致可以分为两类,一是关于族群的本色写作,在他者视域和大众接受中是一种异质性的差异呈现.写自己熟悉的藏民族传统的文化信仰、生活方式,是对边地族群的内部书写,相对封闭、静止,静谧安详中也暗涌着生命的震颤与悲悯,如为他带来荣誉的《放生羊》,发于我刊2018年第5期的《红尘慈悲》,被万玛才旦改编成电影的《杀手》;二是关于交融的现代想象,是一种现代语境下的敞开式书写,写传统与现代、个体与时代、不同民族文化之间的交流碰撞,有人口的流动迁徙,社会的动荡变迁,人心的辗转起伏,如他今年发表的短篇小说《那片白云处是你的故乡》,以及本期的这篇《我的汉族爷爷》.无论是内部书写还是外部打开,都蕴含着离去一归来的古老模式与复杂情感,是眷恋者的离开、思乡者的滞留、复仇者的奔袭,是现实的两难与回不去的故土;在现代生活的物性之下,次仁罗布的小说更让人看到了贫寒边地高远的天空下慈悲、宽恕、情义、感恩、救赎这些人类美好品质的保留,因为有信仰,他们更容易接近神性,是精神的升华与想象中的两全.
归去来兮
J0
2019-07-18(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共2页
159-1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