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赌
谁都没有注意到女人是什么时候来的.他们当时只顾把头埋在碗里,赶趟儿似的往嘴里扒拉着饭.饭,其实也不叫饭,是用几种野菜拌了少量糙米的煮稀饭.其次就是蒸红薯.他们一只手托着黑色的粗瓷窑碗,一只手拿着筷子.端碗的那只手上,拇指和食指之间又夹着一个没有剥皮的红薯.喝这样清汤寡水般的稀饭,筷子就成了多余的器具.但他们还是像模像样地拿在手里,就着冷红薯,一张张嘴从窑碗的边沿转着圈儿吸溜吸溜地喝稀饭.工棚里到处响彻着幸福的吞咽声.
2014-06-11(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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