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爱
一
意外的事情发生,此前一点征兆也没有.
早上七点,天还不见亮.叫啸了一夜的北风停了,车窗玻璃上结了一层硬硬的冰凛.夜里零下五度的天气,让这座南方城市冻得又小又硬,让王惠芳和儿子冷得发抖打颤,尽管他们都穿得厚厚的,羽绒服里面是厚毛衣,厚毛衣里面是保暖内衣.人笨得像个布捆子,一举手一投足都缓慢僵硬.王惠芳拿出毛巾往车窗上擦了两下,不起作用,冰将手硌得生疼.她忽然想起老公林天泽给她的那个主意,忙从后座上拿出半瓶白酒,往挡风玻璃上浇去.一股浓烈的酒味弥漫开来,她眼睛一热,眼泪流出.
2013-08-13（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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