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671-0703.2012.01.019
男权主义与“寻父”意象一解读郭小东《1966的獒》
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后,国家和民族陷入了集体癫狂,狂妄的热情和集体的躁动充斥了整个社会,人们在膜拜"最高指示"的同时却也在不觉中迷失了自我,慌乱恐惧,情感无所皈依.郭小东是"文革"亲历者,时隔40年后的今天,他以莫大的勇气和"刮骨"之痛重新书写并审视了那段不堪的即将淡出人们视野的历史,"于舔舐中疗伤",窥视人的本性.小说是以"我"——一个15岁的少年亚雷之口述说在那个非常年代,人性的丧失、集体的疯狂带给人们的肉体和心灵上的无法隐去的伤痛,正如作者在序言中所说的:"小说所要最终实现的,其实也很简单,在非常年代里,孩子和他的父母的心灵对话,是如何被剥夺、扭曲乃至消灭的."文革十年间,所有合乎人性本然的情感、愿望、追求,在这一时期均成为某种反动的东西.在笔者看来,小说中对男性、对父亲的崇拜和寻找有着很深的况味,值得探究和深思.一、男权主义的展现在《1966的獒》中,对男性地位的强烈认可和男性崇拜的痕迹可以不时被发现,这无疑肯定了男性的力量而相对削弱了女性的地位,突出表现在作品中"我"作为男性身份的"无所不能",这事实上与当时的社会大环境是密不可分的.男权主义多处表现在小说中,如"灯塔"意象,"灯塔在离陆地不远的海上礁盘.涨潮时,海水会淹没礁盘,白色的灯塔像一根巨大的阳具,在海浪中飘摇;退潮时,礁盘露出海面,海天一色,灯塔像巨大的擎天柱,显得很雄伟".作者把灯塔比做雄伟的男性生殖器,对生殖器的崇拜实际上是他对男性中心地位与女性依附地位的认同.又如凤卿姑比我大十岁,已经13岁了,却还没有"我"一个三岁的男孩儿懂得多,"在她的想象里,男人们什么都知道,哪怕这个男人还是个孩子.又如"我在她心目中,就是个万事通,连神都知道".在父亲被批斗时,凤卿紧张地拉住了我的手,可我却感觉到一阵耻辱,"同学们一定看到我刚才害怕与紧张,让一个女人抓着手的样子,我心中非常懊丧".
男权主义
I207.411;I106;I561.074
2012-04-20(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共2页
32,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