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处与共处中回归"人"——评毕飞宇《推拿》
《推拿》中的盲人推拿师会常常让你忘记他是一位盲人,这源于毕飞宇对盲人的描写非常生活化和日常化,盲人和健全人的界限没有被过度地放大.在小说中,作者以平视的视角描写盲人的故事,以"人的立场"而不是"残疾人的立场"作为自己写作时的立场态度,写盲人时也在关注"人".在《<推拿>的一点题外话》中,作者提到了他小时候居住的苏北乡村,那里的残疾人被健全人当做娱乐模仿的对象,而更令人痛心的是,残疾人也会以娱乐自己的方式讨好健全人,把自己放到极卑微的位置.由于小时候的经历,加上成年之后因为职业关系经常去推拿,能接触到更多盲人,作者对盲人问题产生了思考:盲人应如何自处?健全人与盲人之间的界限在哪里?
2021-06-29(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共1页
17